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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相声演员冯巩怎么回事_相声演员冯巩属什么生肖

tamoadmin 2024-07-02 人已围观

简介1.当年冯巩为什么与牛群分道扬镳?2.牛群冯巩与央视主持合作的一部作品3.冯巩牛群,奇志大兵和郭德纲于谦,这三对相声演员,谁的相声水准最高?4.相声演员搭档之间裂穴有很多,最可惜的是谁?5.谁知道这个小品的名称冯巩老师是相声演员,不过就目前看来,小品已经变成他的主业,相声才算是副业。甚至在很多场合下,已经看不到冯巩老师表演相声。不过除此之外,他的副业还有很多,比如说演员、老师。参演了很多电视剧和*

1.当年冯巩为什么与牛群分道扬镳?

2.牛群冯巩与央视主持合作的一部作品

3.冯巩牛群,奇志大兵和郭德纲于谦,这三对相声演员,谁的相声水准最高?

4.相声演员搭档之间裂穴有很多,最可惜的是谁?

5.谁知道这个小品的名称

著名相声演员冯巩怎么回事_相声演员冯巩属什么生肖

冯巩老师是相声演员,不过就目前看来,小品已经变成他的主业,相声才算是副业。甚至在很多场合下,已经看不到冯巩老师表演相声。不过除此之外,他的副业还有很多,比如说演员、老师。参演了很多电视剧和**,都是偏喜剧风格,内容还算不错。徒弟方面,我们熟悉的潘斌龙、贾玲、张小斐、李鸣宇等。

此外,作为曲艺界的老前辈,冯巩还有诸多的职称和身份。像是中国广播艺术团团长、艺术总监,中国曲艺家协会副主席,文联副主席等。

1、相声

冯巩老师是说相声出身,师从马季老师,早些年搭档过刘伟、牛群、郭冬临等人。尤其是早些年和牛群的搭档,两个人连续在春晚合作了11年,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可惜牛群太爱?闯?,后来离开了春晚,两个人再也没有合作过。于是冯巩遇上了郭冬临,两个人合作也很棒。

可能是搭档和作品限制,自2003年的《马路情歌》之后,冯巩老师再也没有表演过相声。从此以后,相声就变成了副业,冯巩渐渐从一个相声演员转型成小品演员。

2、演员

冯巩老师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演员。作为中戏科班出身的演员,他曾经参演过《埋伏》、《没事偷着乐》、《别拿自己不当干部》等作品。还曾经获得过金鸡和华表两个大奖,在演技方面也是有专业认可的。

近些年指导的**比较多,不过都是一些贴近生活的喜剧,像是《幸福马上来》,里面还有贾玲、刘昊然等人出演。不过这些作品,一般宣传比较少,不会像各种节日档**,知名度不是很高。

3、老师

冯巩的副业还有老师,他教过的徒弟有很多,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贾玲。现在的贾玲,可以算是春晚上的常客,与她搭档的张小斐也是冯巩的徒弟。另外还有潘斌龙、宋宁、李鸣宇、白凯南等人,每一个都闯荡出了一定的名气。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冯巩老师的徒弟,最初也都是表演相声的。像是贾玲、白凯南、潘斌龙,还拿过一些相声比赛的大奖。然而最终他们都走上了老师的路子,和冯巩一样变成了小品演员。以前郭德纲曾经采访过潘斌龙,按照当时的说法,潘斌龙是觉得相声太累,于是转型表演小品。

当年冯巩为什么与牛群分道扬镳?

必需说,牛群、冯巩属于电视的组合,他俩的舞台笼统、气概、台词、表演,没有一步不是为电视相声设计的。他们的舞台笼统,永久是西装革履,你甚至完全无法想象他们穿上马褂的样子。传统相声的那一套工具,他们并非没有,而是对他们而言,阿谁时代,相声是晚会中的压箱物,是抉择晚会团体走向的路标,梁左在《笑忘书》里说的:“相声和小品搞好了,整个晚会就算根基成功了。”演员在仅有的时辰里,独一的使命就是把观众的情感提起来。相声里的每一秒,甚至是两人的互相调戏,都是精心设计好的,传统的倒词、贯口、柳活,这离晚会太远,对他们而言,没有加进作品里的必要。

牛群冯巩与央视主持合作的一部作品

两个人都很聪明。

牛群早期在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真出了不少好段子,最有名的当属“领导,冒号!”。后来正好赶上冯巩单飞,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从此火得一塌糊涂。从他不断的和搭档裂穴,可以看出他的精明完全融入其中。

网传他曾经一度想拜姜昆为师。其实他年龄比姜昆还大,但当时他的名气却比姜昆差很多。如果是这样,还有点自降身份。

后来调入中央广播说唱团,再后来他就去办杂志了,办了几期,又去蒙城县当了县长……这就有点太精明了。但自从他要裸捐,就让人不能理解,隐约预感要出事。一个正常人,没达到富可敌国的地步,却没来由的把自己都捐了,这还正常吗?

冯巩也是个人精。但是他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相声表演艺术,这一点很难得。为人非常热情,对同行们也很讲义气,从不说过头话。早期和牛群合作的时候,拢络了一批作者,和他一起侃相声,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冯小刚这样的人。据说他的某个段子头天晚上获奖,第二天一大早,司机就会把奖金分别送到每个作者的手中,这境界比某小品大腕强的不是一丁半点。

精明,细致,周全,圆满。

马季很欣赏这个小徒弟,冯巩的相声基本功非常扎实,也完全有能力成为相声界的****,但是他后期的相声作品已经偏离了传统意义的轨道。加之他长袖善舞,在影视及小品领域多有涉猎,已无法成为相声界的旗手,殊为可惜。

冯巩最初的搭档是刘伟,他们两个是马季大师非常得意的、倍加推崇的两位门生。

马季大师的《五官争功》在春晚一炮走红,除了作品好,和几位搭档的表演是分不开的。其中最抢眼的当属马季的眼睛--冯巩,和马季的耳朵--刘伟。

后来刘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问题了,当红之际出国了。

这个时候有位草根相声演员走红,就是靠着“领导,冒号”走红的牛群,虽然没有什么后台,凭着针砭时弊的作品,一时间如日中天。

正好冯巩这段时间没有搭档,于是牛群冯巩组合走进了人们的视线。其实我不太看好这对组合,冯巩的特点虽然是捧哏,但是很多包袱都需要他才能响,而牛哥的风格在表演上是那种出风头的表演方式,不太适合冯巩。

牛群这位爷也不是安生的主,出了名之后就是折腾。出杂志,当县长,听说帮助那个县买了不少牛。可怜巩爷从此开始了春晚打酱油的生涯,每年都换伴,每年都出小品,但是电视台经常回放的节目一个没有。

马季大师曾经痛惜后辈中没有人专心研究相声,刘伟回国后,没有了搭档,马季大师亲自出马捧哏,最终也是个不温不火的结局。

两人“分道扬镳”在当年可是热点事件, 圈和坊间都议论得沸沸扬扬,就一个原因——这二位太火。

火到什么程度?可以肯定地说,两人的地位绝不是当今郭德纲和于谦所能比拟的。牛群和冯巩连续11次合作登上春晚舞台,从1989年春晚相声《生日祝辞》到1999年春晚相声《瞧这俩爹》, 11年11个作品,每个都是当年春晚的压轴语言节目之一 ,绝对是当时中国相声界的荣光。

后来,事业顺风顺水的 牛群迷上了摄影,还转行经商,甚至还去当县长 ,彻底让人看不懂这位相声大咖究竟要干什么?因为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牛群与冯巩的连续11年合作也很自然的终止。

没有合适的搭档, 冯巩基本放弃了相声,开始转战小品和影视剧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冯巩继续在春晚说那句“我可想死你们了”的开场白,同时,他也成为了一名演技不错的**演员和不知名导演。

牛群老师呢?县长早就不当了,2007年他回归春晚了,不过没有继续搭档冯巩,而是与赵本山、宋丹丹合作了小品。当然, 牛群还在冯巩执导的**里客串过 ,但两人貌似在1999年完成第11次春晚合作后,就再也没有一起说过相声,真的是憾事一件。

不吹不黑,公平公正和您聊聊相声。题主的问题问得有些本末倒置了。当年不是冯巩选择与牛群分道扬镳,而是牛群太能折腾,在二人合作期间就多次闹出分手,牛群先是做买卖,接着又是搞摄影,又是当出版社社长,还去当县长,冯巩几次选择原谅牛群,有次牛群都感动的给冯巩下跪了。

当年的人民出版社杂志《人物》曾经这样评价牛群,“人说,热爱艺术的人是不老的。牛群就像一个在沙滩上徜徉的孩子,沿路拾起了许多耀眼的贝壳、璀璨的珍珠,他面前是无际的大海,牛群将驾一艘快艇,去海中探寻更多的宝藏”。这个评论说通俗点儿就是,一山望着一山高!

牛群冯巩可谓是春节联欢晚会上最成功的相声搭档,二人自1988年开始合作,到1999年分手,连续12年登上春晚的相声舞台,在每一个除夕的夜晚,都给全国老百姓来了无数的欢声笑语,牛群冯巩的相声与赵本山的小品就是当年春晚的两块金字招牌,二人联手创造了春晚相声史上不可逾越的里程碑!

1999年春晚过后,牛群又被找去做蒙城县县长,搞砸后,又无所事事了。但是出于媒体舆论压力和牛群的名誉受损,冯巩实在没办法再“接纳”他了。 就这样曾经的黄金搭档,一个开始走马灯似换春晚搭档,一个开始日渐沉沦,连多年相濡以沫的妻子都离他而去了。

牛群冯巩的不同遭遇,值得所有人认真思考。 如果我们像冯巩那样,干一行爱一行,天长日久自然就会成绩斐然,受人尊敬;假如我们像牛群那样,整天只是想着跳槽,无论怎么瞎折腾,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有所收获。牛哥的遭遇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

春晚舞台有这么一对相声演员是活跃在舞台上的,那就是冯巩和牛群,在上个世纪的春晚舞台上他俩的作品和赵本的小品地位是同等重要,都是观众翘首期盼的节目,都是观众最充满期待的节目,每次牛群和冯巩的相声节目都令广大观众失望,每次的作品都十分出彩。但是随后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牛群开始“不务正业”,开始搞摄影,搞出版社,买各种器材花光了自己的积蓄,自己的妻子也和他离婚了。后来牛群又去蒙城当副县长,最后没干出成绩不说,还差点被诬陷贪污被抓。到头来是牛群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是一个惨啊!

冯巩牛群,奇志大兵和郭德纲于谦,这三对相声演员,谁的相声水准最高?

牛群 冯巩 倪萍 《 最差先生》 1995年春节联欢晚会表演的相声

倪:想当年呢,包公在开封做了一件人人都知道的事,这就是替秦香莲铡了陈世美,当然这件事过了很多很多年了,像陈世美这样的人已经不多见了,但是,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哪,依然存在着歧视妇女的现象。最近啊我们在部分的男同志当中啊搞了一个最差先生的评选活动。所谓最差先生哪,就是由那些最不尊重妇女、最不理解妇女的男性当选。那么经过群众的评议和专家的讨论,最后得票最多的只有两位先生,他们就是牛群和冯巩。大家的意见很一致啊,大家别着急,那么他们俩今晚谁能当选为最差先生呢,要看决赛的结果了。一经产生,最差先生将会获得由秦香莲基金会赞助的小铡刀一把。好,现在我宣布,参赛选手入场,牛群。

牛:没来。

冯:不在,出差了,七点走的。

倪:好那么按照组委会的规定哪,一方弃权,弃权者即当选为最差先生,如果双双弃权的话,双双并列为最差先生。那么我宣布,最差先生为牛……

牛&冯:诶……别介……不是……

牛:那个,早就想给您拜年哪,姐姐。

倪:(笑)

冯:酸不酸呢你,你那么大岁数管人叫姐姐,甭理他,我跟你说姑姑啊。

牛:去(推冯)

冯:不是,我们孩子管他叫姑姑。

倪:你们俩呀,跟我套近乎没有用,因为今天在座的所有的女同志都是评委。你们俩谁会当选最差的由她们说了算。

牛:哦哦,她们说了算。早说呀。

冯:净耽误我们时间。

牛:女同胞们,女同胞们,大家辛苦了。

冯:亲人们,亲人们哪,我想死你们了我。

牛:哎呀,一看这位女同志,您就能长寿,要说您能活200岁那是捧您,一百九玩似的。

冯:这位先生,您往旁边坐一坐好不好,把我们这位**再挤着。这位**,乍一看挺漂亮。仔细一看比乍一看还漂亮。

倪:嚯,您们俩今天对女同志都很热情啊!

牛:恩,我一向这样,因为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冯:说这话我听着都丢人。身为一个男同志说对男的不感兴趣,你以为我就感兴趣了。

牛:我就认为啊

冯:啊

牛:对女同志不热情的男人决不是好男人。

冯:对。一个对女同志特别热情的男人,那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倪:不错,在坐的女同志是评委,但是本人哪是评委会主任。

牛:诶呦,倪主任。

冯:您什么指示。

倪:你们俩呀,稍息就可以了,就是这个小铡刀给他们闹得。你们俩谁想不要就看今晚决赛的结果了。咱们现在比赛开始啊。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四个字“赞美女性”

牛:哪女性还用赞美啊。我一向认为妇女能顶半边天。

冯:严重的轻视妇女,同志们听见了吗,妇女能顶半边天,还半边天,我认为最少多半个。

牛:你更是严重的轻视妇女。还多半个,起码一个半。

冯:七八个。

牛:二十九个。

冯:三十七个。

倪:停、停、停。你这是赞美啊。得说实话。哪怕是批评。唉,咱们换个方式吧,叫“批评女性”。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啊,批评也是一种态度。

牛:批评,不批我还最差呢。

冯:批评,批评那小铡刀就归我了。

倪:你们俩不批是吧。

牛:绝对不能批。

冯:谁说谁批。

牛:就不批。

倪:并列产生最差先生。

牛:诶,批评。

冯:批评。

牛:批评。

冯:太不像话了。而且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批评倪多少回了,就是不听,你说我批谁吧。

倪:恩,这位。全国妇联的。

冯:具体的说,十条错误。第一条,妇联的是干嘛的。

倪:刘处长,具体的说十条错误。

冯:第一条。

倪:第一条。

冯:你,太那什么了。

牛&倪(同时):具体的说。

冯:诶呦上次那严重。牛群,你接着批,我先消消气去。

牛:唉,他着算弃权了,他这个。

倪:你甭说他,牛群,由你接着批。

冯:诶,你接着批。

牛:我接着批。

倪:你接着批。

冯:你来。

倪:刘处长。

冯:还摇头尾(yi)巴晃呢他这儿。

牛:刘处长,刘处长。年货都办齐了吗?

冯:诶……

倪:你批评。

牛:啊对,批、批评。我知道了,批评您很可能回得罪您,甚至是会得罪全国的女同志们。但是我还是要批评您。因为您确实是太不像话了。工作起来就不注意休息。以后你要再不按时吃饭,我就都吃喽。

冯:你这是批评吗这个。

倪:你接着批。

冯:啊,我接着批,您说我批谁吧。

倪:这位。

冯:太不像话了。

倪:女军人。

冯:女……,你站起来我也要批评你。女军人。你们大部队没来吧。我就是要批评你,你们老跟男的一样。抢险救灾、扶贫捐款、见义勇为、助人为乐,见困难就上,见容誉就让。把荣誉都让给我们,这不把我们男的都惯坏了吗。啊。完了完了,我算把解放军阿姨得罪苦喽。

牛:我请求批评建筑女工。

冯:那我就批评女护士。

牛:建筑女工你们听着。我对你们意见最大。弄的北京到处是立交桥,我上去就转向,以来就走返我。

冯:女护士,你们不就是白衣天使,谁一发烧,打一针就退烧吗。我们家那暖壶热,你打回试试。那就不能喝了是吧。

牛:我请求批评女教师。

冯:那我就批评女农民。

牛:我批评女企业家。

冯:我批评女个体户。

倪:行了行了行了行了。

牛:倪别拦着我。让我继续……

倪:停停。看来一时也分不清胜负来。这样吧咱们来个加时赛。牛群从你开始。来

牛:诶。

倪:你的测试题目呢,也是四个字叫“理解女性”

牛:理解女性。

倪:唉。为了体现倪对女性的理解程度。从现在开始哪。你就不是牛群了。

牛:那我是谁?

倪:你扮演你妻子。你要以你妻子的身份来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说你妻子最想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牛:(装女生)我明白了。

冯:呦,这就改牛嫂了。哎呀。太好了,真是“牛大十八变,越变越难看”。

倪:你是一位典型的职业女性。

牛:职业女性。

倪:你丈夫作风非常正派。对你也很好,但你却向狠狠的抽他,你是怎么想的。

牛:我是这样想的。我之所以要狠狠的抽他,我多咱这么说过啊。

倪:你说过。

牛:啊,不不不,不可能。

(倪举起小铡刀)

牛:对对,我我我,我说过。但是我是有理由的。我为什么要抽他哪。因为我丈夫作风太正派了,所以我要狠狠的抽他。嗯,不是那个,嗯,那个我是那个职业

倪:职业女性。

牛:职业女性。对因为我是职业女性。同志们,职业女性。它不等于职业杀手啊。不是,这个,那个,对。职业女性,我们职业女性太难了。既要事业又要家庭。在单位得拼命干,回到家就要忙活饭。还要辅导孩子功课,还要带着孩子学钢琴,下棋书法画画。反正这两年下来孩子什么没学成,我是琴棋书画全都会了。所以我要抽孩子他爸爸。要不然您干脆抽我一顿得了。

冯:这小铡刀您就收下吧。

牛:对了,那天啊,我出门碰见冯巩了。那个冯巩说嫂子,牛哥他太不像话了,现在外边风言风语,说他上午跟着轮子转,中午跟着盘子转,晚上跟着色子转,夜里跟着裙子转。你对他那么好你说他对得起你吗。我说,冯巩你胡说。牛群就不是那种人。他事业心太强了,我就是再忙我也要抽出时间照顾他。诶,我说的是我抽出时间照顾他,简称我“抽他”。

冯:累不累啊你呀,这不算这个,这不能算这个。

倪:诶,冯巩,你别说了,该你了。你的测试题目是也是四个字,叫“评价母亲”。你跟我来。冯巩啊,一个人可能没有妻子,没有姐妹,没有儿女,

冯:会不会也忒没劲了。

倪: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母亲啊。母爱啊,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了。请你评价母亲。好这四位观众哪,现在扮演四位母亲。请站起来帮个忙好吧。

冯:呦,这母亲还都挺年轻的。谢谢您的合作。

倪:第一位是《高山下花环里》梁三喜的妈妈。

冯:(敬礼)英雄的妈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就是三喜的亲弟弟。他是三喜,我是四喜。坏了,我成丸子了各位。

倪:宋朝岳飞的妈妈。

冯:(单腿跪地)明理的妈妈,您当初给我岳飞哥刺了四个字,“精忠报国”你不能偏心眼,也给我刺四个字吧,“妇女之友”。

倪:相声演员冯巩的妈妈。

冯:(敬礼)他我怎没见过哪他这个。光荣的妈妈。您有个好儿子。朋友们让我们为老人家拥有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吧。

倪:相声演员牛群的妈妈。

冯:(敬礼)丢人的妈妈。

倪:请开始评价吧。

冯:嗯我从这边开始。

倪:三喜的妈妈。

冯:苦了您一个,幸福千万家。

倪:岳飞的妈妈。

冯:深明大义,教子有方。

倪:冯巩的妈妈。

冯:有其子必有其母。

倪:牛群的妈妈。

冯:丢人,丢人不属于您。那个母亲不寒心呢,谁的妈妈不望子成龙,牛群成了最差先生。却让您抬不起头来,这不公平。同志们,其实无所谓。男同胞们,不要气馁。一个牛群倒下去,千百个冯巩再站起来。

倪:观众朋友们,他们俩的表现大家都看见了,你们说这把小铡刀是给牛群哪,还是给冯巩哪。

牛:冯巩,冯巩。

冯:牛群,牛群。

倪:给谁。

冯:倪萍。

牛:倪萍。啊,对了,我提议啊,小铡刀倪萍你就拿回家吧。

冯:我们送给您先生的一个节日礼物。

牛:我们衷心的祝愿您先生啊,警钟长鸣。

冯:牛群,赶紧撤,撤撤。

相声演员搭档之间裂穴有很多,最可惜的是谁?

三对相声艺人的表演水准没有可比性。如果硬要来个“华山论剑”定“英雄”,本人觉得冯巩、牛群与奇志、大兵两对应该是榜首中的一、二名,而郭德纲、于谦这一对也是以表演“庸俗、低级趣味”相声冠名算“地衣”吧!

冯巩牛群、奇志大兵、郭德纲于谦可以说是中国最有名的三对相声搭档。冯巩牛群活跃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奇志大兵活跃在新千年左右,郭德纲和于谦从2005年出名一直活跃到现在。

对于几个人的评价

原以为石富宽的人格魅力还是值得加以赞赏,故其徒弟于谦也会承师品格而受人“尊敬”。但,通过于谦和郭德纲在网络上的“言行”及二人的相声演说内容,才觉得于谦有辱于石富宽之门风。

应该说,石富宽与冯巩、牛群、奇志、大兵同属一个时代的相声艺人,尽管大家的师承有别,但他们所演义的相声风格及内容都是继承了“侯宝林大师”和马季先生的“歌颂时代”型相声。

从中国曲协的成长历程看去,随着相声队伍的不断推陈出新,队伍不断壮大,新人辈出,优秀相声艺术人才如“雨后春笋”,从来也没有出现过“拉山头,搞邦派”现象,更没听说过相声事业队伍还存在着“主流与非主流”之说。

主流与非主流的邪说

或许本人属局外人,对此无发言权。但,从师胜杰先生的谈话观点中,也曾否定了相声界存在有“主流与非主流”的谬论。主流与非主流的邪说,主要是起源于德云社班主“郭德纲”。由于郭德纲的出现,将相声界一池“淸水”搅混,同时出现了难以让百姓辨别的“是是非非”。

当然,因郭德纲而诱发的“是非曲直”不仅仅只是局限于“相声”界,同时也“余震”于中国京剧界。唉……

细想想,其实仅靠郭德纲的个人能力是不能将“这潭水激起波澜”的。因为郭德纲在没拜侯耀文为师前,中国的相声界还是处于“风平浪静”阶段。自从郭德纲拜师侯耀文后,郭德纲就虎假虎威的“霸道”于中国相声界,谁都不入其眼了。

甚至还扇动网络“水军”以虚假事实造谣生事而围攻于曲协及相关人员。行为极其卑鄙、丑陋无耻。作为一个艺人,如果不具备良好的“艺品艺德”,不能随着时代的脉搏进行创作创新并符合时代发展需要的作品,这种艺人以中国老百姓的观点是“宁缺毋滥”。

总结

而以上三对相声艺人最符合“宁缺毋滥”的就恰恰“剑指”郭、于二位。将“三俗”偷换概念于“通俗”去欺骗百姓是不“道德”的。人民不可欺,道德底线是有“度”的,逆民族历史发展潮流行进终究会被“淘汰”出局。邪不压正!

谁知道这个小品的名称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相声已经走上下坡路,此时老一辈的相声演员退休的退休,年轻一代相声演员多从事兼职。就在牛群冯巩独霸荧屏的时候,在犹如相声荒漠一样的南方,有这么一对相声演员却异军突起一时间和牛群冯巩成抗衡之势,他们就是奇志大兵组合。

要说奇志大兵当年有多火,先是在湖南已经是家喻户晓,随着他们在央视春晚一段《白吃》的惊艳亮相,很多人都庆幸在牛群冯巩江河日下的情况下,相声界终于有人能接班了。

奇志大兵组合走红不是没有道理的,首先说他们亦庄亦谐的配对比较出效果。其次是他们对小人物神态表情的挖掘,还有在包袱中夸张手法的运用都已经炉火纯青。那时候相声界已经熟悉了电视相声的节奏,但接地气的作品少之又少。不少相声演员也都开始模仿他们描写小人物的经验。奇志大兵的代笔作《楼上楼下》、《我是110》,《喜丧》和《审贼》等在当年也是脍炙人口的佳作。

就在大家认为二十一世纪初最出色的相声演员非奇志大兵莫属的时候,他们却在2003年初突然裂穴了,消息一出众人皆哗然,然后就是惋惜。和其他组合裂穴不一样,这一对组合首先是有师生关系,其次是他们共同经历了创业奋斗的艰苦才一步步走向辉煌。这正如一对夫妻贫贱时相濡以沫,反而在飞黄腾达时劳燕双飞,如此确实让人不理解又扼腕叹息。

先说说两人的历史吧:

奇志,原名杨其峙,1952年出生于辽宁却在山西长大,18岁参军,在部队搞了十几年的相声创作和表演。年他转业后为了照顾妻子“入赘”到湖南,从此在湖南扎根下来。

也就是在年,奇志和搭档在公园排练时遇到了正上中学的任军,他非常想跟奇志学相声,奇志看这孩子灵透也热爱相声就开始辅导他。后来任军考上湖南师大艺术系,毕业之后也参军到部队搞文艺工作。转业后回到了故乡长沙开始说相声。任军的艺名就叫做大兵。

1995年奇志大兵开始了合作,奇志此时在文联任副主席,而大兵刚从广播电台辞职。合作刚开始,他们只会说别人成名的段子,演出场所就在长沙遍地都是的歌舞厅里,交通工具则是奇志一辆老掉牙的摩托车。第一场演出效果极差,观众没有笑的,他们只赚了三十块钱一人分了十五。再去别家免费说也没人要他们演出。于是两人痛定思痛开始创作自己的段子,尤其是带有长沙地方特色的相声。他们的组合奇志负责普通话,大兵负责长沙话就从这时候开始奠定下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凭借自己的段子两人打开了市场,同时由于歌舞厅的观众不爱听老段子,他们被迫每三天就要创作出一个新段子,一个新段子巡回演出几天就要换。最多的额时候他们一天要赶五场,一年下来总共演出两千多场,甚至连除夕之夜都是在歌舞厅度过的。

1996年奇志大兵组合开始收获努力的硕果,他们在长沙城里声名鹊起,这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好事和一个坏事。好事是他们得到湖南著名媒体人龙丹妮的欣赏,龙丹妮邀请他们到电视台表演相声,电视台的助力让他们的名气大增(有点儿眼熟)。不好的事是他们太忙无法照顾到长沙城里那么多歌舞厅,结果两人被社会人堵住痛打了一顿。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年他们收获颇丰,交通工具也换成了全新的摩托车。

等到1997年的时候,奇志大兵组合已经红透湖南,他们的交通工具也成了每人一辆车,这距离他们开始合作才不过两年时间。

随后的几年,奇志大兵凭借几个代表作分别在也央视相声大赛,元旦晚会、春节晚会、元宵晚会和综艺大观里得到亮相机会,他们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从红透湖南变成了红遍大江南北。于是在相声界也就有了北牛群冯巩,南奇志大兵的说法。

有意思的是,虽然奇志教过大兵,但他们并不是相声界的师徒关系,只能算师生关系。大兵的师父是李金斗,而奇志的师父则是侯耀文。在相声辈分上,大兵依然是奇志的晚辈。而奇志在侯耀文去世之后对代师石富宽执弟子礼,从郭德纲的师兄变成了于谦的师弟。

奇志大兵虽然正式裂穴是在2003年2月28日,但他们早在一年前就由于在相声《治感冒》的创作上产生了严重分歧。虽然他们一说起来就说是在艺术上的争论,但在笔者看来,多半是包袱上的分配问题。毕竟奇志大兵组合类似牛群冯巩都是子母哏,包袱分配确实比一般相声演员麻烦一些。当时虽然两人大吵一架但没有真正裂穴。

据后来奇志在参加湖南卫视专访时透露,当时已经有人在中间传话,说大兵现在身价已经今非昔比,他不打算继续和奇志搭档,就算搭档也要把大兵的名字放在前面。而奇志也知道大兵已经和赵卫国在排练的事情,两个人一直僵持到2003年2月28日,最终还是大兵主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两人和平分手。虽然奇志对记者说他当时睡了个好觉,觉得就像离婚一样,离婚前最难熬,一旦离了就放心了。但其徒弟却说奇志当时很伤心。

其实应该伤心的,不光是奇志,也包括观众们。毕竟两人的组合从无到有,从一无所有到扬名立万,这中间的艰辛两人一起走过。当年一天赶五场相声时,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在如今早已烟消云散,个中滋味不是当事人不会理解。

奇志大兵裂穴之后,大兵和赵卫国虽然也曾屡次登上春晚但如今也是佳作寥寥,大兵只能依靠综艺节目支撑知名度,同时关于他的负面新闻也不时见诸网络。而奇志虽然调入了铁路文工团,也收了新徒弟创作了新作品,但是观众也很久没在主要媒体看到他的消息了。

这一对天作之合的裂穴,真的是三输。

你说的是不是《着急》,姜昆和唐杰忠说的,不过那里面不是盖章,是孩子入托开介绍信,要是到处盖章的情节好像只有《多层饭店》里有,不过那又不是姜昆说的,是马季、唐杰忠说的。给你个《着急》的台词,看看是不是这段:

姜昆、唐杰忠《着急》台词如下:

甲:听说像您这样的演员,认识人很多呀。

乙:哎,反正是不少吧!

甲:不少?

乙:哎。

甲:我估计有一个人,您大概不太熟悉。

乙:什么人?

甲:老急。

乙:老急?

甲:就住我们家旁边儿。这个姓纪,因为好着急,大家都叫他“老急”。

乙:他跟谁着急呀?

甲:跟谁都急,一天到晚没有不着急的时候,从睁开眼开始。

乙:那……早晨起来跟谁着急呢?

甲:坐在床边儿跟闹钟着急。

乙:嗬。

甲:瞪着它——“唐师傅,您看见没有?昨儿新买的。定好了七点半,今天七点四十五了,一点动静没有。”

乙:嘿。

甲:“您说我买了个哑巴。你说是我叫他呀,是他叫我呀?对吧?”

乙:它这闹钟啊,早几分钟、晚几分钟也是保不齐的。

甲: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

乙:怎么啦?

甲:早几分钟保不齐?这要定时炸弹呢?你上好了弦,它早几分钟,把自己炸这儿啦?乙:它……这闹钟能跟定时炸弹比吗?

甲:都差不多!都是上弦,到时候响,一个响大点儿,一个响小点儿呗。

乙:好啦。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运气啦。

甲:都说我好着急,它这事儿!它招得人家着急,对不对?你要说我不上班,我盯着它一天,看它响不响?

乙:行啦!行啦,快出门儿上班去吧。

甲:你别提出门儿上班儿。

乙:怎么啦?

甲:我们家这门儿出得去吗?我得翻山越岭过大疙瘩。

乙:你住哪儿啊?

甲:我住院儿里头啊。

乙:那怎么出不去门儿啊?

甲:你看看我们家门口,你看看:小四儿他们家煤堆,小五他们家白菜堆,全放你眼么前儿。我要想出门儿的话,我先上白菜山,后上煤山,从三十辆自行车当中,我得钻出去。你还不能给人家碰倒啦。碰倒了,“噌嘣”窜出六十多位来跟你干呢!你挪走二十块砖头,弄两块跳板,你才能蹦当街上来。

乙:哎,出来不就好啦?

甲:好什么?我还得回去?

乙:回去干吗呀?

甲:我拿气筒子去,气门心儿让人给拔啦!

乙:嘿!瞧这么些事儿。

甲:你说,都说我爱着急,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乙:好啦!出门儿上了路就不着急啦。

甲:谁说的?上路我还得着急呢?

乙:那着什么急呀?

甲:上路?我跟那个开汽车的着急:他跟你抢道,你说你咽得这口气吗?

乙:你不会躲着点儿走啊?

甲:我躲他,谁躲我呀?你说他多快呀?一踩油门儿,“噌”就出去啦。我这儿倒好几圈儿才这么一咕截儿!气得我跟他喊,“你着什么急呀?”

乙:你着什么急呀?

甲:废话,我上班去。

乙:人家也上班儿。

甲:你上班儿,你多快呀?

乙:他快是快点儿,人家路还远呢。

甲:路远你早点儿起啊。

乙:那……你怎么不早点起呀?

甲:我起得来吗?我那闹钟响吗?

乙:行行,行啦!你呀就别提它啦。到了单位,就不着急啦。

甲:到了单位呀,我还跟记考勤的着急。

乙:怎么呢?

甲:刚迟到五分钟给我画一道儿,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这一道上多少红绿灯?是个红灯你就得停那儿。你想快点儿?警察拦你,汽车挤你。到这儿给我画一道儿。那一道儿咱们厂子里规定好了,刨工资的百分之零点儿二五,我一个月挣一百七十四……算了,你给我记一道儿、记一道儿吧。

乙:怎么同意记啦?

甲:再说会儿,半个钟头了。

乙:等一会儿,你进了门儿,喘喘气儿,喝口开水就不着急了。

甲:我还得着急。

乙:那着什么急呀?

甲:着什么急?我们单位有开水喝吗?有开水喝吗?单位抠儿,打农村顾俩锅炉工,打这儿烧开水,一月给人七十块钱,这七十块钱烧得开水吗?你看我们锅炉那水呀?半开不开,阴阳水儿,茶都沏不开,茶叶都得浮头儿漂着,你看这水:一喝,满嘴大黑牙。扑,弄得你哪儿都是。

乙:你往哪儿吐啊?

甲:往哪吐?这水怎么喝呀?你说我着急哟。

乙:我告诉你呀,开始工作你就不着急啦!

甲:那是你们单位——文工团,唱歌跳舞不着急。我们那单位,多忙啊?忙得你连上厕所的工夫都没有。你说喝这么多阴阳水儿,肚子里叽里咕噜乱叫唤,你又忙成这样,你说让人怎么办?

乙:你该上还得上。

甲:上?上一个钟头多让人着急呀?

乙:干吗上那么的长时间呢?

甲:你还老刨根儿问底儿,现在这东西什么质量啊?你进去半个多钟头弄不上拉锁,你敢出来吗?那玩儿!

乙:嗬!怎么这些事全都让你给碰上了?

甲:好容易说休息一会儿吧?我们那个单位还轰你出来做工间操。你说多让人着急?

乙:做工间操啊,就不用着急啦。

甲:谁不着急?

乙:告诉你呀!它工间操有节奏啊?

甲:我们单位的工间操能有节奏吗?

乙:怎么没有啊?

甲:我们单位穷得买个破录音机,一会儿转儿快,一会转儿慢。慢起来跟摸鱼似的,啊?一快起来,嗒嘀个嗒嘀个嗒……你说急死人这玩艺儿。

乙:好了,好了,到了中午歇歇晌就不急了。

甲:我还得跟那大师傅着急哪。

乙:大师傅怎么招你啦?

甲:大师傅?他有亲有厚:你排队,前边那个,一勺这么一大碗,我这两勺够不着一盆儿底儿。啊?也搭着我这盆大点儿。

乙:什么盆儿啊?

甲:洗脸盆儿。

乙:嗐!你不会用饭盆儿啊?

甲:我预备得起吗?

乙:怎么?

甲:就我们公共食堂这顿乱抄劲儿,你搁一新盆儿转眼就没,急死你呀!

乙:得了,吃完饭就踏实了。

甲:不行!你好好的上着上着班儿,他老组织你学习,多让人着急呀?

乙:哎,我告诉你呀,这学习你可应该重视。

甲:是啊,人家学习呀,开会呀,都响应上级号召,那么短。你说我们这单位,做报告都多长啊?哎哟,那个长哟,国际的、国内的、党内的、党外的、今年的、去年的、这月的、下月的,好容易这人说完了,旁边那个站起来了,“同志们,我再补充两句。”人说那么全?你补充什么呀?你说急人不急人?

乙:现在呀,有的会是长了一些。

甲:都说我爱着急,它不是着急的事儿吗?

乙:下了班儿就好啦。

甲:下班儿?下班儿我干吗去呀?我着急忙慌,不得回家做饭去呀?

乙:那你就做去吧?

甲:双职工,菜呢?

乙:你买去呀!

甲:我不够跟那个小商小贩着急的!

乙:怎么呢?

甲:自由市场那卖菜的,为了五分钱,他跟你穷对付,你瞧那贫劲儿:“嘿,师傅,师傅,就五分钱,五分钱您就给了吧!您要省您从大处省、省个十顷带八顷;要算您从大头算,算个十万带八万,要算您别跟我算,我穷的都快要了饭,成天在这儿卖葱蒜,一身泥来一身汗,刮风下雨也得干,要不然我就甭吃饭,少给五分我不干,你看合算不合算。来吧,掏钱,掏钱,五分!”你说他贫不贫?这个!我跟他耗着,我耗俩钟头,我就不给他这五分,我跟你说。

乙:我说,说了半天你是真着急呀?还是假着急呀?

甲:我这……

乙:为了五分钱你跟他对付什么呀?

甲:我不能助长他那个……坏风气,对不对?我帮助他建设社会主义他的文明,我跟您说吧。

乙:我看呢,你到国营商店买去吧。

甲:国营商店更让人着急呀?

乙:怎么?

甲:你排多长队,他不在乎。慢慢腾腾老那样。对不对?找钱一张张数,你抓一把给我不得了吗?

乙:嗐。国营商店那钱能随便抓给你吗?

甲:咱就说这事儿嘛。

乙:你呀,回家得啦。

甲:我回家?你别提回家。一回家我这脑袋就大了。

乙:我知道了——上煤堆,爬白菜山。

甲:那都没了。

乙:怎么?

甲:改爬窗户啦。

乙:爬窗户?

甲:小二他们家那小厨房又盖好了,正在我们家门口。我们单位没房啊,住人房东的房,人家盖我们还不敢说什么。这回好,进门我先爬窗户。你说那窗户弄那么老高,我能爬进去吗,那玩儿?

乙:哎,总算到家了。休息休息,看看电视。

甲:你别提看电视。

乙:怎么呢?

甲:一提看电视我就着急。

乙:看电视着什么急呀?

甲:现在那个电视连续剧一演,演一百八十多集呀!他不一块儿给你演,一天一集,他抻着你,打头一集就开始搞对象,搞四十多集还没搞上,有这功夫我自个儿搞去行不行啊?这个!

乙:你呀,你看看球赛。

甲:你这个球赛,中国队他干踢老不进去,你不着急呀?

乙:那么你就看看歌舞。

甲:看歌舞?

乙:哎。

甲:我更着急啦!现在唱歌的诸位,好家伙,干拉长声不下来,跟火车笛儿似的,一张嘴:稀拉卡巴……我就不鼓掌!我憋死你。

乙:什么呀?要不你就把电视关掉。

甲:你说把电机关掉,没事儿干?一天无所事事,你说多让人着急呀?

乙:那你不会帮助做做家务,照顾照顾孩子啊?

甲:你别提这个孩子……你别提孩子。

乙:怎么啦?

甲:为了孩子我着了一辈子急了,你知道吗?

乙:至于吗?

甲:至于吗?打怀上这个孩子,我们两口子就着急。

乙: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你着的什么急呀?

甲:人家那孩子十个月,我们那孩子怀了八个月,他想出来,要早产。你说多让人着急呀?啊?

乙:这孩子,他也是怕你着急呀。

甲:没听说过。

乙:那就赶紧吃保胎药啊。

甲:一吃药吃多啦。十一个半月一点动静没有。

乙:哎呀,这回呀,这孩子是不着急啦。

甲:我这急大了,你赶紧出来呀你?对不对呀?好容易生出来了,这孩子不会哭,你说让人着急不着急?

乙:哎哟,那是不会呼吸。不会哭,那没气儿啊。

甲:我也知道这道理呀,赶紧让他哭。等会哭了,一宿一宿不再停的。

乙:哎呀,带孩子也是个麻烦事儿。

甲:大一点儿了,他不会说话。

乙:哟?别是哑巴呀?

甲:让人着急。等会说话了,学会了,“爸爸,妈妈”!

乙:挺好啊。

甲:第三句又学会了,“去!”你说这是什么孩子啊?这是?

乙:你说你这孩子学什么不好?非得学这句呀?

甲:谁教给孩子这个,你说?

乙:真是的。

甲:再大一点儿,

乙:怎么样?

甲:我们这孩子该上托儿所了。

乙:现在呀,入托儿所不太容易。

甲:着急啦。我们家呀,旁边儿就有一托儿所。

乙:那好啊。

甲:他不让我进去,说我不属这片儿的。我赶紧的好说歹说,托儿所说:“这么着,你回工厂开介绍信,介绍你们孩子为什么上我们托儿所。我到了工厂,工厂说你回托儿所开介绍信,让托儿所开介绍信到我们工厂来,再给托儿所开介绍信,工厂说你托儿所不给开介绍信,我们工厂不给开,托儿所说……”

乙:哎哎!你这说绕口令呢?

甲:等把介绍信开好了,我们那孩子六岁半了。

乙:该上学了。

甲:上学才着急呢!生日差八天,学校不让进。我得反复解释。“哎,同志,我们那孩子药吃多了,要不然八月份就出来了。”

乙:哎!你跟人说这个管什么用啊?

甲:好容易对付上了学,我这急就是一连串儿的。

乙:可不是嘛。

甲:一年级——天天接送。

乙:着急。

甲:二年级——上课不听讲。

乙:着急。

甲:三年级——学会玩东西了。

乙:着急。

甲:四年级——逃学看**。

乙:着急。

甲:五年级——课外活动太多。

乙:着急。

甲:到了六年级又面临着考试。

乙:考中学更着急啦。

甲:哎哟,这孩子他功课难,他天天问我来。

乙:那你不会帮助帮助他。

甲:我要会我就不着急啦。你说小学六年级,你弄那么难的功课干吗?问:说一大水池子,大水池子要灌水。要是开灌水管儿的话,十五个小时给弄满了;要开那个排水管的话呀,二十四个小时排完。问俩管子一起开,几小时灌满?你这不吃饱了撑的吗?

乙:怎么啦?

甲:国家水那么紧张,你灌水放那排水管子干什么呀?

乙:那不是算术题嘛。

甲:跟头把式的上了初中。

乙:哎,总算没白着急。

甲:咱们想说得了,松口气吧!我们这孩子什么没学会呢,刚上初一学会搞对象,弄一女朋友回来!你说多让人着急呀?

乙:哎呀,这孩子也是随你呀。

甲:那我跟孩子他妈搞对象,是他这么早吗?啊?我们上初三以后我们互相写的条儿,然后呢,我们……

乙:没问你这个。

甲: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乙:这孩子早恋,你怎么办?

甲:怎么办?也不能打呀!赶紧就劝吧。咱们是掰着手指头讲、磨碎了嘴皮子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申明大义、摆明利害。

乙:那孩子通了就好啦。

甲:好什么呀?人家女方家长又找来了。

乙:怎么出事儿啦?

甲:出大事儿啦。堵着门口跟我嚷嚷:“你们怎么教育的孩子啊?年纪轻轻的教我们姑娘搞对象!一天一天地泡在我们家里头,把我们冰箱里的东西都给吃了。我们给孩子她姥姥预备了点棒子面儿,你们那孩子出主意,全给熬粥喝了。”你说我们家缺这玩儿吗?

乙:那孩子不也图个新鲜吗?

甲:图新鲜,我着多大急呀?以后,你说考不上大学着急,找不着工作着急,找着了工作不称心我又着急。好容易都安定了,岁数也到了,这孩子又搞不上对象啦!啊?你说有对象着急,没对象我也着急?你小子当初学那本事哪儿去啦?有本事接茬儿糊弄人棒子面粥喝去呀!

乙:什么呀?你呀,就别提人家这段儿啦。

甲:哎哟,以后好容易对付搞了个对象啊,又为这住房着急、又为结婚办事儿着急、为婆媳之间不合着急、为小两口打架着急,不提我不着急,一提就一脑门子官司。

乙:得了,眼不见心不烦。你呀,躺下睡觉就没事儿啦。

甲:也是,该着的急我都着了,我早早的睡觉,刚想睡觉,就我们街坊二大妈这一嗓子,把我没给急疯过去。

乙:二大妈说什么啦?

甲:“告诉你们,过两天副食品要涨价啦!”你说急人不急人哪?

乙:老太太就爱传这个。

甲:哎哟!急得我,第二天早晨赶紧到单位请假,到银行取钱,那个平板车、三轮车、小推车我一趟一趟往家拉呀。

乙:你拉什么呀?

甲:油盐酱醋啊。

乙:拉一趟不就完了吗?

甲:那才哪儿到哪儿啊?你知那醋我打了多少啊?

乙:多少?

甲:一洗澡盆。

乙:哎!

甲:那酱油。

乙:多少?

甲:两水缸。

乙:哎哟!

甲:豆油。

乙:多少?

甲:十五桶。

乙:好嘛。

甲:味精。

乙:多少?

甲:两抽屉。

乙:嗬。

甲:五香面儿。

乙:多少?

甲:一大衣柜。

乙:嗬!

甲:黄酱,

乙:多少?

甲:一被窝。

乙:哎?你怎么都弄到那里去啦?

甲:酱坛子打了,全折床上啦。你说多恶心哪?

乙:你听着这份儿乱。你要开油盐店哪?

甲:油盐店没开,小卖部让我给买光啦。

乙:他给包圆儿啦。

甲:指望着买了这么多东西,这回不着急了吧?

乙:是啊?

甲:等了一个半月,这涨价一点儿动静没有。

乙:嗬。

甲:你说多让人着急。急得我天天上物价局打听去,“嘿,同志,什么时候涨价呀?”人家还气我哪,“你别散布这个呀,你怎么老散布涨价?你再散布把你逮起来!”我说,“不是我散布,是二大妈说的。”

乙:哎哟!你别再把二大妈给招出来呀?

甲:你说嘿,买这么多东西在我们家搁着,不涨价,光长毛!你说这……我得吃到什么岁数去?

乙:这急呀,全是你自己找出来的。

甲:我都买来了,小卖部没了,人家街坊还着急哪。日久天长到我这儿占便宜来,“嘿嘿,纪师傅,我们家里吃饺子,您来碗儿醋怎么样?”“哎,小纪,今儿大爷弄点儿凉粉儿,来两瓶酱油。”你说他弄凉粉儿,他弄两瓶酱油?你说当施舍棚啦?我有这么大资本吗?

乙:你赶紧想办法吧?

甲:我说不行,我要先下手为强吧!反正小卖部已经关张啦,我开张。第二天转天我卖,我得把它卖光了。我呀,什么价儿买的,什么价儿卖,这样呢,好在赔不了多少。

乙:哎,这主意挺好。

甲:第二天早上,主意打定了,刚要卖呢,就听二大妈一嗓子,没把我给急晕过去!

乙:她又说什么?

甲:“好消息!由于季节不同,告诉你们:听说这副食品价格呀!”

乙:怎么样?

甲:“下调百分之三十。”

乙: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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