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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枫是什么生肖_刘小枫是个怎样的人
tamoadmin 2024-06-08 人已围观
简介1.灵域第一季第九集删减了什么2.国内有哪些大学的哲学系比较出色?各自有什么特点?读古诗词对我的几点启迪:一、诗人形象读古诗词给我的第一点启发竟然是来自古诗人本身的,这和我们所受的现代主义教育传统背道而驰:以前我们总是冷静地提醒自己,要把诗人和诗分开,诗本身是一个自足的主体,而诗人几乎是无足轻重的。为什么古诗词令我迫近诗人本身?首先我想是因为在古诗中有一个强烈的诗人形象在突显着,它参与了诗歌本身,
1.灵域第一季第九集删减了什么
2.国内有哪些大学的哲学系比较出色?各自有什么特点?
读古诗词对我的几点启迪:
一、诗人形象
读古诗词给我的第一点启发竟然是来自古诗人本身的,这和我们所受的现代主义教育传统背道而驰:以前我们总是冷静地提醒自己,要把诗人和诗分开,诗本身是一个自足的主体,而诗人几乎是无足轻重的。为什么古诗词令我迫近诗人本身?首先我想是因为在古诗中有一个强烈的诗人形象在突显着,它参与了诗歌本身,并成为了这首诗之所以能建立起来的一个重要力量。
需要廓清的是,诗人形象不是那种故作姿态的为了公众对诗的关注或者为了自我对诗的沉湎而塑造的,一个符号化的波希米亚人或学究式等等的生活形象,它非关实质的人类表现,而是围绕诗歌本身建构的人格表现。形象是立场,而不是姿态。在那些优秀的古代诗歌的字里行间我总是能感受到一个诗人──也许可以说是一个灵魂站了出来,向我说话,向我呈现他那个人的整体──他的人格、气质、风骨,这些就是我说的形象。
而这形象是走在诗之前引领、在诗之中结合并为下一首诗的充沛作着准备的,正所谓"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般自由完整地弥漫着。我明白了前人常说的"要写好诗,先作好人"其真正的意义,这并非简单的道德教诲,而是指你本身要是一个饱满的、对自己的生活和艺术有相当充分的自知和自信的人,这里的"好"更多是指"完好"的好,而不是"好坏"的好,因为坏人也能写出好诗,虽然好诗并不追随坏人。在"好人"的基础上,一首好诗自然有一股强大的人格之力贯穿、支撑其中。
在古诗词中显现出独立自为的诗人形象的人太多了,以致好些诗一看就能看到诗人是谁,他的身影明明的在诗中站着──呈现他身影的不是技巧而已,而是个中的真气,且毋宁说,他的技巧就已是他形象的一部分。在现代诗中能说有强烈形象的首推鲁迅、穆旦,当代有多多、海子、柏桦、西川、肖开愚等,当然最完整的是不自觉的成立了自己的诗人形象的海子。反而另一些本应有强烈诗人形象的人,像郭沫若、冯至、何其芳、李金发以及后来的北岛,因其摇摆不定而使形象变得模糊起来了。
从诗人形象出发,我想到诗人对世界的态度问题。在那些优秀的古诗中,无论诗人当时的境遇有多厄困,他在诗中对其书写的世界总是从容自若的,写作者和被写作者并不存在"被"的关系,两者互不凌越与归属,而是互相统摄、交换彼此。就像李白说的"相看两不厌"的境界,诗人稍加援引、敞开,世界就自然流涌于诗中──其中最从容的当然是山水漫生的陶渊明和奔流回旋的李白,但磅礴坚韧的杜甫又是另一番酣畅的从容。从容来自勇敢,诗人无畏地面对他书写的世界和将要产生的诗,全面端详,然后直取核心。正如柏桦的话"诗人要勇敢、要有形象"所呈示,勇敢和形象是互相成就的。
抛开原本意义,我愿意这样理解那句"发愤以抒情":此"愤",可想作上述之勇敢。有了勇敢,方有抒发──方使抒发成为一种直接、从容、气酝深厚的抒发。就好象一个人他本来是在世上艰苦地跋涉着的,但他勇敢地抒情──他边走边唱,面对世界、素材、艺术本身的纷纭骤变,他驻足审视、敞开接纳,然后,他神气地开腔,一个真正的世界就脱颖而出了。
其实这又关涉庞德所言准确的问题,准确向是诗艺的一个重要标准,而在古诗中又有一番新意义。像柏桦在一篇关于古诗的文章中指出的:好诗应该像许多古诗句一样,是你处在某一情境时,自然就想引用来抒情的诗句。这准确不只是炼句,更是诗人本身的大气驱使的他可以勇敢地去捕捉准确的词语、继而淋漓尽致地代替万物发言的力量。
李杜的诗,尤其是长诗组诗,无论从结构上还是情绪上来说,都给人一种左右逢源的感觉,就像一个人行走在一个大森林中,且行且停,每一驻足便是一个新的景观在你面前展开──彷佛章台走马,一夜看尽长安花。这也是我心目中理想的长诗状态,自由开放、强韧不绝,它与西方传统长诗的不同就像《比萨诗章》和《荒原》的不同──如果说庞德早期的意象主义诗歌是对中国诗歌(主要是绝句)的技巧、片断的理解,那么《比萨诗章》则从结构到精神上学习了中国古代长诗(包括散文)。
回到诗人形象的着重问题,我有趣地发现当代诗地理上有两个地方几乎是自然地看顾了形象在诗中互相建立的可能,那就是四川和江浙地带的诗人们,也许是因为他们清秀的山水和清秀的修养。但他们的形象竖立形式偏向弱的一方面,大概就像大历十才子、温庭筠、晏几道那样的建构,而缺乏像李杜那样的统摄能力,尤其是杜甫那种对顽劣的、不可能的题材的处理能力。杜甫不但处理,而且承担──更甚者,他不只是承担,他体现:"他身上体现着一个时代的风物"(黄灿然语)。
从而想想,在那些伟大诗人面前,当我们想到他们的诗,出现在我们心中的是一个整体的"某某的诗",而非单独的某一首诗。这也是伟大诗人和优秀诗人的不同:说到李白,我们说的就是"李白",但说到贾岛,我们却完全可以用"僧推月下门"来替代,李白的每一首诗必然的只能出现在李白手上,"僧推月下门"却完全可以出现在另一个诗人手上。一个伟大诗人就是诗歌本身亦即是他那个时代。
二、情之所致,自然成诗
接下来我可以谈及诗歌了──当然这仍是和诗人紧密相关的诗歌。古诗词在它的生发、进行方式上都给我不少启示,或者说刚好呼应了我正在思考的一些问题。而诗歌的生发和进行,对我而言就是诗的全部、诗的整体结构,因为我心目中的好诗是不存在目的和结果的。
有一次一个朋友在听完一节诗歌写作课后问我:"诗歌要这么复杂吗?"我听出她的问题指的不只是诗的成品,更指向诗的动机。我几乎是马上答道:"无所谓简单和复杂,情之所致,自然成诗。"" 情之所致,自然成诗。"不知道是否哪个古人说的话了,在其中我们可以看出,对于一个成熟的诗人来说,诗已是生命的一部分,绝不需要在诗的生发之前和生发之际刻意营造之。黑山诗人罗伯特.邓肯深得个中三味,所以他从容的说:"诗,自然而然的事",诗,就是流水、鲑鱼、换角的麋鹿。
为什么我要强调是"一个成熟的诗人",因为我在说的一直是动机,而非过程。纯正的动机,当然得在成熟的技术支持下,才能自然成诗。"诗三百,思无邪",这个"思"指的就是动机,而非一直被议论纷纷的诗中的思想感情等等,"思无邪"是指在诗的生发过程中不能有不纯正的动机──不但指不能功利地在诗以外的角度利用诗、猜度诗,还更严格地要求你不能以写好诗的名义去制造诗、和诗作斗智较量。真正的诗你是不能骗它的,就像真正的爱情一样。
"情之所致",也可称之为"灵感","灵感"不只是指某个在脑海跳出的意象、词句,甚至整体构思,它更正确的是指一首诗在诗人内心呼唤着要产生出来的强烈冲动。这个冲动一直酝酿着,已经和诗人的生命融为一体,到了适当时刻就顺利脱颖而出。在古诗中有个奇特的例子:就是大量的酬唱诗、应景诗,这种诗在今天我们强调诗歌存在意义的必要性看来,似乎是极不成立的──怎么可以为那么多只是属于社交、行状纪存等偶然场景写作诗歌呢?然而这就是我所说的奇特之处:恰恰在这些诗歌中出现了许多伟大作品(看看李白就知道了),每首诗看似是率意的──在某个场景而言,但又是必然的──当你把它置于诗人的整个创作呈现空间中。只要一点触动──甚至几乎没有特定要求,诗人因为其积蓄、培育的诗人形象的饱满而自然流溢出诗歌来。
我想到两句外国人的诗,刚好可以说明在"生发"这一点上我们熟知的西方诗歌和我这里谈论的中国古诗的不同。在奥登著名的《悼叶芝》中有云:"爱尔兰把你刺穿流出诗";而当代一位我认为最得中国古诗深味的诗人加里.斯奈德却说出了更从容的句子:"溪水涨时/诗涌流/溪水降时/堆石头。"这正是诗歌如春水旋生的自如状态,而堆石头则是我们"漫不经心"地培育自身的过程。
"漫",这个在古诗词中常常悠然出现的词,贴切地说明了诗歌的自生之力和诗人对之的从容态度。像杜甫说的:"老去诗篇浑漫与,春来花鸟莫深愁。"和遥相呼应的姜夔的词:"新诗漫与,好风景长是暗度。"何其坦然的境界!诗歌从开启,到开启的过程,都获得诗人带来的自然生成的力量。
到了开启的过程,诗歌甚至自己拥有了一种自我生长的能力。这里涉入诗歌的进行方式──也许是技巧上的问题了,但关于怎样从古诗学习细部的技巧已经有太多的论述,这里我要谈的只是一个我在结构上继而是生长方式上的发现。远至诗经中那种在民歌迭句中不断变奏成篇的方式,到巨细无遗地开发题材的一切可能性的赋(我视之为一种长诗)直到李白弥漫八荒的歌行、宋词那些抑扬曲折的长调,我们看到的诗歌形势就如爵士乐的即兴乐章,诗歌一边进行一边建构、消解、修改、变化自身,那过程就是一首诗的全部,到最后,如创世纪:"一切就这么成了,神看着是好的。"这种进行方式绝对是反对那种为了奔向一个"灵感"得来的句子、意思而安排、制造一首诗的写作方式的,它是"东风动百物,草木尽欲言"(李白)的自由,而非"胸有成竹"的保守。
想及当代诗,从庞德至黑山、垮掉一脉的强调自由即兴,神奇的毕肖普擅长的离题绕圈,都可与上者结合相看,从中看看我们一直说学古诗学古诗有多少属于盲人摸象的拘泥,在结构上的学习也许比字眼、意象上的琢磨更能直接导引到精神上的继承。
当然,这种自由引起的最大咎病是容易导致诗的散文化。先引废名的一个观点说说,他说古诗和新诗的最大不同应该是古诗是散文的内容配以诗的形式,新诗则是要用诗的内容配以散文的形式。这说法有对有不对,的确从我们看到的大部分古诗看来,它们是占了形式(更多是词藻)的诗化的好处,令它们成为在形式上就已经有自足意义的诗。但在那些优秀的古诗上,它们的内容:包括材质的结构、情绪的结构等虽然和散文有很大的相同之处,它们达到的意酝上的效果却绝对是诗的──而且因为它们对散文结构的吸纳,而在内容并推致形式上获得了更多的起伏曲折,令其表达能力更加丰富。这也刚好和目前的诗歌变化相符:八九以来原先相对单薄的抒情诗逐渐加入更多的叙事和戏剧的因素,使之拥有了应付世界日益复杂化的相称力量。而这,又恰好跟上了废名的预言──到如今,非如此不可了。
三、重情的书写
深入到古诗的情绪核心,我的发现和一般习惯认为古诗是"逍遥"和出世的看法很不一样:优秀的古诗词,显如宋词,隐如两晋、初唐诗,皆是一种极为重情的书写。何谓重情的书写,就以中国诗歌一个奇异的范畴为例:诗──它和玄学派约翰.邓恩的"诗"和印度的诗固然不同,亦比康正果等今人研究的诗更为深刻沉重。
诗,其非只文字上的旖旎艳丽或内容的情爱缱绻,而更重要的是诗人的"痴情"──简单说来,就是对这个世界上那芸芸短暂之物的重视和珍惜、对诗人与这些短暂之物所结下的关系(古人称之为"缘")的重视和珍惜。诗人对必将消逝的事物力求以笔留之,而正因为这"力求"与实际上的挽留之"不可能"之间的冲突、拉扯,造成了文字和形式上的缠绵悱恻。
实际上这种痴迷和执着亦从属于诗歌的本源:为什么写诗的问题。诗歌的存在很大程度就是反抗遗忘(一个隐喻:缪斯是记忆女神的女儿)。我曾说过:最低限度上,我们之所以写诗,是觉得这个世界多少有一些值得纪念的事。对事物、对时间的依依不舍,就如浮士德所云:多么美好啊,请让时间在这一刻停留。诗歌融合音乐和建筑的特质:既让时间流淌以呈现情绪生变,又让时间凝固以重新仔细找寻。
像姜夔从"树若有情时,不会得青青如此。"的惋惜,到"卫娘何在,宋玉归来……今夕何夕恨未了"的幽恨,到"万里乾坤,百年身世,唯有此情苦。"的绝望,最后老年时自嘲"仙人云表,笑汝真痴绝。"的苦涩,直如贾宝玉:唯一个痴字说得!然而这就是诗人对世界(甚至只是尘世)的执着,不能超脱,也不想超脱──既欲超脱者,尚作诗何为?当代诗歌反拨八九前的虚无飘渺、泛形而上化,跟随英美现代诗回归对现实生活的重视,未尝不是对这"不想超脱"的理解,因为,并无一个别处可言。
刘小枫如是论说西方和东方的诗者精神:拯救与逍遥。但实际上并无逍遥可言,拯救与逍遥实则一体,都是对由人生之不完全所致的痛苦的较量──在这紧密相拥又猛烈抛掷的较量中,诗人得以深味痛苦。诗人咀嚼这苦仁,却知道了这就是人生的蜜。
但古诗词的伟大之处并不到这执着为止,在好些诗中我们常会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属于不可理喻的突变的力量:在凡尘的低回中突变至一个荡然无羁的境地、一个无关人事的时间段之中。就如姜夔著名的《齐天乐.庾郎先吟愁赋》一词,前面大半的篇幅都是写对蟋蟀鸣声的倾听,从场景写到人又写回场景,但到最后两句诗人突然抽身而起:"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以一个"天"的角度去俯瞰人间悲欢,其中流露的慨叹之大远超越了悲哀和愁怨。
还有他的另一首《汉宫春.一顾倾吴》亦犹如此,从对世事的感叹自然扩展到一个宽广的角度:"大夫仙去、笑人间千古须臾。",又从这俯瞰中落至一个人身上:"有倦客扁舟夜泛、犹疑水鸟相呼。",而这个人明显就是诗人自己,他不仅从世事抽脱,还从自身也抽脱了出来,但他又没有就此转身逍遥离去,而是返观之、珍重之。到下半阕他更悠然铺展出一个彷佛无人而自在的世界:"秦山对楼自绿"、"千岩月落",使在其间"倩松风为我吹竽"的"我"更显坦然饱满地与这个世界共在着。
夏承焘先生谓姜夔:"以硬笔高调写柔情"即如此,柔情因此变得幽峭冷拔,令诗篇神秘超然又震撼动人──名之为"宏观"绝不能把握其"于我心有戚戚焉"的触感。就像乔伊斯的《死者》的效果一样,在诗文到达此极境之一刹那,只有世界在静静生灭、流转。
执着于流变,在流变之间把那种耿耿的执着就交予流变本身去解决,未尝不是一种真正的超脱,而且是一种不存在抛弃的超脱。
灵域第一季第九集删减了什么
余华的小说的艺术特色:
范美忠说:“《活着》里面基本没有对人生对人性对生活的独到发现,而唯一的写苦难又失败,这种身体性生命的毁灭是惨剧而不是悲剧。所以《活着》根本就缺乏了文学之为文学的东西,对我来讲的确是一本没有价值没有文学性的小说”。
和范美忠英雄所见略同的是赵月斌。他的《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比较全面地论述了余华的小说创作,从中短篇到三部长篇都有。他说,“余华小说以祸福无常的故事情节传达出一种‘贵生’的趋向,作为人,活命成为第一要着,其他可以忽略不计。”为此,他从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相互比较的角度,以西方的悲剧形象为对比,对余华的小说提出了批评。
第一次读到赵月斌的《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是在他个人的一个网站上。初初读了一遍,感觉还不错。仔细再读之后,我觉得比较单薄。
文章的中心是论述余华作品中的人物麻木的生存状态,虽然引用了不少西方的句子,也用得恰到好处,但因为立意的平常,没有发掘出更深的作品内涵。整个文章显得比较单一。不够丰满。就思想性来说,有思想的外衣,但没有分析思想影响人物的复杂过程,由于篇幅关系,我不再一一细说。我比较欣赏的是关于“空心人”一说,虽然我曾经在九六年我的一位朋友评论先锋作家的文章中,看到过这个说法。
再有,赵文的着重点在对于真实的人的寻找,而余华小说中的人都是抽离了人物重要本质,失去了人之为人的本质。这点上,我认为赵对余华的研究有前瞻性,可谓独辟蹊径。值得称道。
此外,赵文在表达上比较松散,逻辑性不够强。这倒很合我的胃口。我佩服逻辑性强的文章,但我更欣赏自由散漫的文章。这和我的天生懒散有关。是优点也是缺点。我喜欢自由的表达。感性一点。赵文的感性与理性相比,前者多于后者。
总的来说,赵文是一篇不错的随笔性评论。有时候,我喜欢这种评论,胜过喜欢专业性强的。
除了以上主要谈及余华作品思想性的评论外,过铁的《余华:妥协一种》,还特别细致地分析了余华小说的艺术及技术层面上的特色及存在的问题。比如,母语的失落,零度叙述手法的应用,对白与比喻的才华,对现实政治的过滤等,尤其对小说的语言缺陷作了极为精辟的论述。此文是那组评论中,最为独特的一篇。
此外,还有两篇率真可爱的文章:悠晴的《死去活来的活着》和婉儿花的《浅读三观卖血记》。分别表达了作者读《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后的,真实而强烈的感动,感情充沛,语言流畅,值得一提。此二文对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研究余华作品的流行因素和大众魅力,有所助益。
三、谢有顺的余华研究及其价值 本文是我在余华研究中的偶然收获之一,收录在此,作为对《我看余华》一文的丰富补充。这是一篇文本分析式评论,以我所评论的文章之结构为主体,循序渐进,抽丝剥茧,结晶而成。而我个人的看法和思想就流露于字里行间,并体现在我的言说方式之中。
在谢有顺十多年的文学批评生涯中,当代作家余华是他关注得最多的作家之一。早在1992年,还是一个大学二年级学生的时候,他就开始了对余华的研究,并于1993年发表在《当代作家评论》杂志上。他特别指出了余华作为一个先锋小说家的独特价值和奇异文风。
到后来,谢有顺发表的一系列关于余华的评论(以1996年为例),都显示出了他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从起初小说形式化的探求,到之后小说精神性的剖析,他对余华的研究越来越深入。这个步步进深的过程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在后来的“余华论”中,所提出的“遭遇不是生存”,“消解苦难”等命题,对余华创作的进一步提高和升华开出了有益的良方。
而这些独特的命题,直接指向“终极关怀”。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艺术所欠缺的东西,在学术界,它正被当代中国越来越多的思想者所关注(比如任不寐、刘小枫、摩罗等),谢有顺和某些中国当代文学评论家的区别之处,就在于他和那些思考“终极关怀”的学者一样,把天堂(神性)的伦理带到了人间,带到了他的文字中,这个意义是不同凡响的。
这就是谢有顺那些犀利深刻尖锐非同寻常的文学批评的秘密。这是生命的秘密,人性的秘密。
遭遇生存,消解苦难,不过是他广袤思想中的一棵小树而已。而这,正是谢有顺一系列“余华论”的中心思想。下面以其中一篇为例,具体分析说明。文章标题是:谢有顺《余华: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此文又题:《余华:活着及其待解的问题》,以下简称《余华论》)
谢有顺的这篇《余华论》,一开篇就敏锐而大胆地猜测了写作搁浅了好几年的余华所遇到的写作难度。进而分析了其难度的几种表现形式。既例举了余华小说中的难度,还以此比较了卡夫卡、普鲁斯特超越巴尔扎克传统认知的革命性意义。
在以下的五个章节中,谢有顺层层深入地揭示出导致这个难度的广度、深度,和内在危机。从广度上讲,是世界的恶劣环境,以及“人在这个世界中的悲剧处境”。并挖掘出这个悲剧处境的关键词:暴力。他分别阐述了余华几个中短篇小说所表达的暴力,在中国文化中的状态和实质。并肯定了余华这一发现对当代中国文学的某种意义(以《一九八八》年为其代表作),但也对余华的冷酷暴力美学提出了疑问。
接下来,谢有顺进一步细致深究了暴力的内在结构。并对《一九八八》年为主的几部小说,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文本分析。
之后,在第四节《苦难及其缓解方式》中,他探查了余华小说中关于暴力的精神性伤害。此章节主要研究了余华的三部代表作《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他以这三部作品来回应此章节的小标题“苦难极其缓解方式”显然,他的着中点在“缓解”二字上。这是苦难过于深重的哭喊和求救。
谢有顺是这样分析以上三部作品的。
《在细雨中呼喊》的缓解方式是——回忆。但这种对美好事物的回忆是虚幻的,肤浅的。谢有顺独创而绝妙地将它称之为“皮相温情”。它只能部分地缓解苦难。比如一个孤苦孩子对童年生活天真烂漫的温情追忆——而人又怎么能永远生活在回忆中幻相中呢?
《活着》——既然回忆是虚幻的,那么活着总有某种程度的真实吧。眼可以看,手可以摸,脚可以行。然而即使是肉身的活着都是异常艰难的。在大自然的天灾人祸面前,人像一根稻草,不堪一击。主角福贵坚韧的生命力和求生的顽强意志使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然而,他真的活出了温暖活出了幸福吗?谢有顺说,他不过是消解了苦难,是被动的——忍耐。和福克纳《喧哗与骚动》的“苦熬”有天壤之别。苦难就这样虚假地消失了。
《许三观卖血记》——对苦难的进一步消解。其方式是幽默(在我看来,说滑稽还更贴切些)。谢有顺说,余华企图用幽默与现实建立一个新的关系,从而把他早期作品中的消极因素化解。
在评论完三部长篇之后,谢有顺总结到,回忆,忍耐,幽默,是余华缓解生活苦难的主要叙述方式。但这个方式充满了中国式的智慧和局限。
谢有顺在文章的第五节中,仍然以余华的那三部长篇小说为主要分析对象。指出余华只是表现了他们生活中的遭遇,并没有提出生存的存在性问题——即灵魂性精神性问题。许三观追求“平等”的形而下意义,《在细雨中呼喊》和《活着》中生活的形而下受难——都是起于遭遇。他们的抗争方式还是忍耐。苟且偷生之后的虚无,厚重,和麻木。最多,有一点点庄子似的自欺欺人的逍遥。
谢有顺的《余华的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的最后一个章节——“看法”有时比“事实”更重要。在我个人看来,是本文最重要最新颖最具有警世力的思想。它像寒夜里的火炬一样,照亮了灰暗不明,暧昧不清的沉睡思想。
谢有顺说,选择消解的轻,拒绝受难的重,是余华以及大多数中国作家的局限。他赞同李泽厚的观点,即关于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结合,才能使中国走向人性化的新世界。
而中国作家只注重表现事实,却忽于表达对事实的看法。即是说,他们缺少一种高度的精神性来关照现实。因而他们揭示的只是表层的事实。而事实后面还有事实。与此类推。事物的真相是深藏不露的。谢有顺说,要从事实的层面进入价值的层面。即是说,要承担,要受难,要坚持。用精神穿透现实(事实)。
因为真理大于现实。所以,谢有顺说,是卡夫卡赋予《变形虫》、《饥饿的艺术家》,《诉讼》予意义。指出,卡夫卡对“事实”的“看法”,影响了他身后的作家们。此外,谢有顺还指出余华小说中的几个重要人物在只有事实没有看法(意义)的生存,是远离真理的悲惨处境。这也是作家余华面临的写作难题。
在谢有顺的另一篇评论余华《在细雨中呼喊》的文章《绝望的判词》中,他还提出了“皮相温情”这一说法,他是指余华在小说中写到的那些微弱而易碎的人性温暖,它们的光芒和热度是很有限的(见谢有顺《绝望的判词》一文);正如他在另一篇文章《重写爱情的时代》中指出的,“我们要清醒地拒绝一种乌托邦式的爱情幻念,以及一切没有终极参照的相对性价值规范,这样就有利于我们去除一切的遮蔽物,洞悉爱情的本性。”这里的爱情也可以引申为广义的爱——也就是我所理解的“终极关怀”的意义之一。
综上所述,谢有顺的《余华——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逻辑严谨,见解独到,叙述流畅,语言生动,分析细致,结构完整,文风清新,是他的一系列关于余华作品的评论中,我个人较为欣赏的一篇。
如前所说,对余华作品的看法,有些已经形成公论。谈余华的文章,有些甚至给人大同小异之感。也许,我们可以要求谢有顺,及其他评论余华作品的朋友,对他作品的研读更深入更独特,更上一层楼。
四、总结 综上所述,余华的作品和对余华作品的研究,共同构成了当代文学创作和评论的独特景观,或称“余华现象”,或称“余华研究现象”,值得祝愿中国文学健康成长的创作者、评论者和读者们,予以关注。
对我的这篇闲谈之作,欢迎各位批评指正。
谢谢大家。
问各位对余华作品感兴趣的朋友好!
国内有哪些大学的哲学系比较出色?各自有什么特点?
没有删减。截止2022年11月4日,根据查询灵域电视剧第一季官网得知,该电视剧的第九集是没有进行删减的,跟原来的故事线和情节都是一模一样,《灵域》是由爱奇艺、江苏稻草熊影业有限公司出品,王晓晖担任总监制,李莅樱、刘小枫担任总制片人,黄雨洋、何麦担任制片人,梁国冠、马华干担任导演,郭宝贤担任总编剧,范丞丞、程潇领衔主演,刘一曈、聂子皓、马月、郑艺彬、王一鸣、葛鑫怡等主演的古装玄幻剧。
1、北京大学
北京大学哲学系被誉为“思想家的摇篮”,是中国最早的哲学系,具有世界声誉的哲学家如梁漱溟、冯友兰、熊十力等曾在这里求学或执教。该系本科哲学专业从2003年开始实施“加强基础、淡化专业”的新教学计划。
2、中国人民大学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是国内哲学学科教学、科研和培养高级人材的重镇,也是目前国内哲学院系中规模最大、人数最多、教授最多,学科配备最齐全、人才培养体系最完善的哲学院系,师资力量雄厚。
3、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由于是硕士起点招收的院校,少为人知,是哲学领域的最顶级院校,和教育部平级,直属于国务院的一级单位,因其相对封闭性,向来只招收本领域最顶级的精英人才,属于精英俱乐部。
4、中山大学
中山大学在国内哲学圈子里也是一块金字招牌,逻辑学、马哲尤为强势,下设有逻辑与认知科学研究所,国内逻辑学方向的学者很多都是这个所得研究员,牌子响当当。不同于一般大学研究哲学史的思路,中山逻辑学的发达直接激活了其他领域的研究。
5、南京大学
南京大学一向重视人文素质的培养,其哲学系宗教学系更是在校内为人侧目。据一位南大学生说,其他院系的同学选哲学的选修课经常出现抢不上的情况,更有想跨专业考本校哲学的,其哲学学科的水平和受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6、武汉大学
武大的哲学院规模庞大、师资力量雄厚,旗下有心理学系、国学院,根本不像是所谓的冷门院系。武大从其他地方聘请了很多业界高手过来,如程炼,homas M.Besch,Matthew Lutz,整体来说,武大的的哲学属于遍地开花型的,中哲(国学)、外哲(当代)格外突出,宗教、逻辑也都不错。